【殺人犯的側寫】（９）娃娃
＊＊最底有其他集數＊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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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叫桃子。
「乖乖，不要動！忍一下就不會痛了，乖。」
這句說話，在我九歲那年，父親對我這樣說的。
父親突然半夜闖進我的房間，將我的睡衣撕爛，脫掉內褲，將我雙腿張開。
當時我驚恐得頭皮發麻，心臟彷彿被人用力捏住一樣沒法呼吸。
我哭著求饒，可是父親整個人壓向我，我感覺到有堅硬的東西入侵我的體內，下體傳來撕裂的痛苦。
「乖乖，不要動！忍一下就不會痛了，乖。」父親喘著氣，蠕動著下體說。
那時候的我，只好僵著不動，幻想自己是一個不會動的娃娃。
這樣的話，我就不會感覺到痛吧？我就不會傷心了吧？
我是一個娃娃。
隔天，儘管下體痛得不能正常走路，但我依然堅忍著痛楚如常上學。父親每隔幾天，就會在半夜闖進我的房間一次。
「已經不會哭了嗎？真乖～」父親說。
對，自從那夜開始，我的內心就多了一個開關。
一個能夠關閉所有情感的開關。
只要將它關掉，我就感覺不到痛楚了。
中學的某天，母親終於都發現了父親的行為。
她離開了這個家，可是她並沒有把我帶走。
自那天開始，父親好像怕我也會離開他，所以將我困在家中的地庫。
地庫只有一堆雜物，沒有窗戶，鐵門有一個玻璃的小窗口。
我每天都坐在角落，把內心關掉，父親每天都會把食飯送進來，晚上偶爾也會進來找我。
地庫看不見陽光，我已經很多年沒感受過太陽的溫暖了，不過沒關係，我只是個娃娃。
本來我以為，我這輩子都會這樣過。
但有一天，一個男人闖進我的家裏。
「這裏好像不錯呢，我想在這裏住一陣子。」聲音聽起來是個男性。
「你、你是誰？！你是警察嗎？」父親大吃一驚。
「我這個樣子像警察嗎？」男人反問。
「你立刻離開！不然我不客氣！」父親大聲呼喝，但我能聽出他的聲音在顫抖。
男人好像沒有離開，客廳的位置傳出雜物掉在地上破碎的聲音。
突然，父親發出一聲慘叫：「你這瘋子！」
「廚房不錯，刀具齊全。」男人稱讚的說。
我湊近門邊，從小窗口看出去，剛好看到父親坐在地上，大腿血如泉湧。
那個男人穿著西裝，頭髮很整齊，鼻子很挺，，他慢條斯理的把裇衫整理好，像在參觀樂園般在屋子四處逛晃。
男人發現了地庫，我嚇得退回幽暗的角落。
「果然不出我所料呢。」男人把臉湊近小窗口，眼神很溫柔：「有陌生人闖進家裏，正常人都會盡快報警，或想辦法衝出家外求救，但你完全沒有這樣做，這就表示…」
男人發現我的存在：「這就表示你有不見得光的東西。」
男人並沒有把鐵門打破，但很快他就找到鑰匙將鐵門打開，走到我面前打量著我。
「我是娃娃…不要動…不痛…」我不斷提醒自己，仍然害怕得渾身顫抖。
男人很溫柔的把我扶起，牽著我走到父親面前，他坐在血泊中大口喘著氣。
「我把他的腳筋都切斷了，接下來交給你。」男人。
多年來，我對於黑與白的概念已經很模糊，我有點混淆眼前的這個男人，到底是好人還是壞人。但是，我依舊用感激的目光看著他。
男人也許發現到了：「妳誤會了，我只是強，才有資格選擇善良。」
「弱者沒有選擇權，你只能殘忍。」
男人將菜刀放在我的手中。
我雙手握著刀，走向父親面前。
「乖、乖女…妳要救我，妳要救爸爸，知道嗎？」父親滿面都是眼淚鼻涕。
我雙手推前，刀子很順利的刺進父親體內。
父親痛得發出淒厲的叫聲在地上翻滾。
「乖乖，不要動！忍一下就不會痛了，乖。」我。
（完）
＊300分享有下集，不然故事就結局了＊
要好好珍惜這種故事，國安法之後，
也許只能看到愛國故事了。
（但我不會寫，所以藍橘子會直接消失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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